寻找答案源自智慧的苦难
寻找答案源自智慧的苦难
大家好!今天抛砖引玉就“制度自信”这一主题,与大家共同学习与探讨。
我们常说,一个国家的繁荣发展,离不开先进制度的支撑,更需对自身制度的坚定信念。
首先,让我们明确什么是“制度自信”。制度自信,是指对国家政治制度、法律体系以及治理模式的深刻认同和坚定信念。它源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优越性的深刻认识,基于对我国发展历程和实践经验的科学总结。这种自信,是我们面对各种风险挑战时的精神支柱,是推动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不断前进的动力源泉。
下面我尝试带大家通过哲学与逻辑学的方式去理解其中的奥秘。
制度源自道理
制度是规则在社会中通过组织来达成其政治原则和方式的总和。换言之,它是人们对认知和思维的归纳,根据内容和形式两个方面,具体展现国家管理和社会运作的反应。更确切地说,它实际上是道理的一种体现。
从理想的角度来说,一旦我们学会理解事理,知书达理后清楚地认识到这些道理,理论上在实际应用中就不应该出现问题。然而,现实中的问题是,世界上存在着众多相互冲突的道理。尽管我们追求知识、渴望发现唯一的真理,但我们却面对许多相互矛盾的道理。在现实中,如果不感到困惑反而奇怪,这种困惑源于我们各自的寻找答案的能力,也就是智慧的苦难。
第一个问题:智慧的苦难?
进一步阐述,针对现实生活或观察他人在制度下的生活的思考亦如此。每个人都不可避免地会受到制度的影响,并参与其中。在构建制度的过程中,参与者往往会将某种解决问题的方法推向极致。不同时期的参与者面临的问题是多样的,因此会出现不同的解决方案。对智慧的追求驱使我们寻找答案,而这些答案在现实中常常引发国家层面的理念冲突。
然而,我们每个人所信奉的是必须讲道理。每一门学科都需要通过逻辑来阐述问题。当代有一种称为选举的讲道理方式,用中国人易于理解的话来说,就是小道理要服从大道理。社会制度所代表的是大道理,按照这一逻辑,所有小的道理都应服从于大道理。但问题在于,这个所谓的大道理究竟有多大?大到了无法验证的程度。那么,当道理之间的冲突变得没有道理时,随着时间的推移,就产生了各种制度之间各自用各自的道理让伸出其中的人们在这道理的夹缝中找不到方向,便衍生出了诸如政治正确、民粹、纳粹等问题,如当今美国的政治正确与欧洲的纳粹在自由民主制度下的出现。这些问题引发了各式各样的政治道理之争,就如同过去人们把辩证法称为变戏法一样。今天是这样一种价值观,理论家们便为之论证,呈现出一套理论基础完备的逻辑。问题是,过段时间变了,还是这些理论家仍能为其论证。就好似,我们既能把煤球论证成黑的,也能将其论证成白的。
在此,出现了问题,让不懂政治哲学的人百思不得其解,何况更多的人带着智慧的苦恼,潜在的疑问去看待或回避这个问题,但总有一股憋着的劲。为何你总能有理?如何能做到这一点?这不合理啊。先提出问题,再解释问题,接着从普遍性上验证问题。我们习惯带着现实性的问题,以科学的方法思考。这必然导致一个结论,从理论的假说到理论性的实验。这些东西经得起验证,能够被证实,从而得出最终的结论。但由不同制度组成的国家,就是某种证实的方式。而验证的对象是一种理想性的东西,实则是带有乌托邦色彩的完满的制度,是人们因不满足于当下世界而为其构建的一个理想世界。
作为一个理想世界,在不同的时代、社会、文化背景,甚至不同时期的人的差异等前提下,使得人们对这一理想境界的理解各不相同。就好像一个完满的理性之书,往里面用道理填满这本书,形成完满的制度。
第二个问题:对填充的制度,到了需要去验证的时候,怎么去验证?
这极为棘手。这极为棘手。例如,假设我们今天要绘画,参照一个完美的模特进行创作,然后进行评分。如果说到“完美”,可能很多人理解不够深刻。换个说法,如果我们要画鬼,虽然不能真的拉一个鬼来做模特,但我们必须尝试去画。画完之后,大家一看,发现每个人画得都一样。这就变得很恐怖了,因为肯定是不一样的。那么,谁画得最像鬼呢?我们又该如何评判呢?
但是,让我们思考一下,无论是画鬼还是画人,所用的材料、方法和技法是否相同呢?如果不是画鬼,而是请一位美女来做模特,情况又会如何呢?
问题转变为:在有经验依据的情况下面对自然的现实,这不仅仅是通过一套逻辑和方法就能解决的,还需要通过经验的验证、事实的验证以及实验的验证。
这实际上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用第二个问题来解释第一个问题的复杂性。对于学过逻辑学的人来说,应该能够理解一套完善的逻辑体系。制度是理论化的世界观,政治则是基于道理的。因为制度是通过合理的论证来影响人们、令人信服的,它需要以理服人,而不能强迫他人接受,也不能采用其他手段。与宗教不同,宗教可以凭借奇幻和神迹来吸引人。因此,制度理论最终剩下的,直观可见的就是一套逻辑体系,即论证的方式。这套论证方式可以做到无懈可击。就我们的制度而言,我们走过了曲折的道路,最终时代选择了社会主义道路,在这条道路上,我们用哲学与逻辑学的态度去审视与验证,这被我们政治学家称为“科学的发展观”。
第三个问题:出现一个不能忽视的重要问题,一套逻辑需要有大的前提
但倘若这套逻辑的大前提出了问题会怎样?结果可能是其逻辑没问题,但大前提有问题。所以听到这里,想必第二个关于无法验证的苦恼便有所解释了。制度的道理我们固然要了解,理论学习的过程要有一个前置,更应关注的并非理论,而是那个大前提是什么?
第四个问题:有用与无用的问题
看似论述清晰,实则带来一个问题。制度理论抛开大前提看,似乎看逻辑就行,只要有制度即可,变成了具体道理无用与有用的问题?
我们知晓科学技术具有实用性,可制度没有。即便不懂制度和理论,也能生存,不影响吃饭。即便理论学得极其透彻,也要吃饭。那么,对于我们这些执政党的党员,尤其是制度的制定者,我们需要找到依据。不然怎会有“中国特色”?像我们的老祖宗庄子,就讲了诸多无用之用的道理。翻阅庄子的文献,庄子和惠施是朋友也是各自的老师,当然也是各自的对手,他们时常一起探讨、争辩,较真到逻辑层面。
这两位看到一棵树,硕大无比。惠施说:硕大无比,有用。庄子必定会说,怎么用?我看没用。惠施急了,你把这硕大无比的树置于荒野,让长途跋涉的旅人有一处阴凉,有个歇脚之地,怎能说没用?庄子回应:还是没用。
一个木工师傅带着徒弟去邻村干活,路过村口时,看到一棵硕大无比的树,人围不过来,树上挂满红布条,许多人在那顶礼膜拜,称其为神树。我们知道人都有职业病,做木工的人一看到木头木料这类东西,就会敏感。那徒弟站在那,张着嘴合不上,愣住了,而师傅目不斜视地走了。半晌,徒弟回过神,追上师傅说:这棵树,师傅,您怎么不感兴趣?师傅说:还用说,这棵树没用。倘若用它造船,下水就沉;做棺材,不出三个月就烂;做故宫的房梁也做不了,不结实,没多久就塌。没用。徒弟不由敬佩,师傅厉害,一眼就看出这树没用。
到了晚上,树神托梦给这个师傅,说:你说我没用,我倒想问问你,那些有用的都去哪了?小点的树,能做檩条,大点的能做船、打柜子、做桌子,有用的都不在了,所以没用的树,恰恰成为树神了。到底有用没用,仍未解释。这里可见,思想能使其变为有用,也能变为无用。
第五个问题:如何用智慧的苦难找到答案?
因为所有的学科都有前提,都有其服务的对象。但唯独人的思想是为了自身的,适用于被追求的疑问和知识所满足的。所以解放思想的自由人是人,我们再看意识的问题。
很长一段时间,人们提倡人文社会与自然科学,要讲科学精神,要弘扬人文精神,要用传统文化国学等,涉及众多人文学科。人文学科没有实际的效用,不像自然科学能够创造具体的价值。但我们除了需要物质文明,要活得更好更明白,就需要用精神去解决问题。这对我们现代人而言,是一个更为紧迫的问题。
我们的物质生活条件相比以往任何一个时代都有了极大的改善。尽管我们仍处于发展中国家,还在发展中,但想想十年前、二十年前的状况,再看看现在,对于 70 - 80 年代的人来说,简直是翻天覆地的变化。这种变化更多地体现在我们现代化建设中的物质文明方面。但越是发展,人们精神方面的问题越凸显。这就涉及到理性和价值理性之间的平衡问题。在中世纪,宗教起着价值理性的作用。但进入近代社会,随着科学和制度的发展,如果没有制度在精神上的信仰,理性和工具理性之间的关系失去平衡,理性科学技术反而被人们当作价值理性的追求目标,也就造成了我们常说的科技社会的异化问题,这个问题在发达国家尤为突出。
所以无用的人文学科必定有用,包括制度。其用处不像自然科学技术那样为我们提供物质生活条件的改善、增加金钱、创造物质,而应是人的精神家园。那么还是要回到上述一系列的问题上,其实我们做了减法,一项一项地说明,减少智慧的苦难,构建精神家园。但仍要正面重复地提出和面对这些问题。但如果做一个区分,一个无限永恒的理想境界,总会关注现实,不能过于理想。
关于答案:每个人都可以通过智慧找到
那么回归根本,我们对我们制度的自信源于何处?我们的精神家园,我们对我们制度的自信源于什么?
来源于我们的历史与文化,来源于我们的土壤与祖国,来源于生长在这边大地上的人们知书达理的认知,更来源于我们要追求美好生活的大前提。
在看我们的社会主义民主政治的本质和核心是:人民当家作主,发展社会主义社会生产力,建立现代经济体系,实现人民愿望、满足人民需要、维护人民利益。在这种大前提之下,我们难道不应自信吗?如果将这个“人民”置于当代的全球环境,并用哲学与逻辑学的方法论去审视,我想我们应该当更加自信。
以几张照片作为结束。
